祥林 / 阎all
此人一生都在与冷cp作斗争

【AU】好歹 7

- 老阎第一人称 / 郭麒麟未成年




7

磊子谈着恋爱就把新歌歌词写好了,鹤伦面无表情地把纸拍在桌上说:“这我没法写曲,忒恶心。”我拿起来看,看了几行就捂着半边脸说:“酸,恋爱的酸臭味。”他翘着二郎腿在那得意:“你们要嫉妒就直说,别跟我面前阴阳怪气。”我啐他:“我嫉妒你全家我,你有林林好?”郭麒麟坐我旁边正看歌词,听见了抬头冲我笑:“我也觉着你比九郎好。”鹤伦痛心疾首:“你们这是不把嫂子放在眼里啊!”


闹完了鹤伦还是乖乖回家写曲,磊子把手机递过来:“队长,看看吧。”我接过来,是XXX音乐节的预热比赛,优胜乐队可获得音乐节邀请,他的意思是咱们就在这小酒吧唱,唱翻天了能认识我们的也有限,不如去参加比赛,多露露脸。


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,好些天一直在忙这事,没顾上林林,这一疏忽就出事了。


他跟我说要剪头发,我以为就是剪短,没放心上,还奇怪剪头发跟我说什么,又不是正月剪头,再说了正月剪头死的也不是我。


那天他特高兴地发微信跟我说剪了头,自己觉得倍儿帅,我跟他说就算剃光头他在我心里也倍儿帅,他让我别闹,晚上洗白白擦香香床上等他。我抚着心口直叹气,鹤伦问我怎么了,是不是小朋友给我戴绿帽了,我翻他一眼,说我是为我那俩肾叹气,鹤伦差点把他贝斯摔我脸上,嚷嚷要请假去找老婆安抚手上心灵,我假模假式端着队长架子说就快比赛了,别比比。


晚上我洗白白擦香香去酒吧等他,九郎也洗白白擦香香坐在我旁边等磊子,我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,八成两人一起剪的头发,那就不单单是剪短这么简单了,想到磊子的辫儿就两眼一黑差点没站稳,我扶着九郎:“九郎,咱俩兄弟要做不下去了。”他跟旁边莫名其妙:“咋了哥,我没睡郭麒麟啊。”我一脚踹他屁股上:“去你的吧,别一天到晚惦记林林!”


“你俩吵什么呢?”


林林的声音,我提了一口气扭头看门口,没敢先看他,先看的磊子,挺正常,还把辫儿剪了,我放心去看他,一颗心又吊上来了。原来一头黑发染成深棕色,烫了我也不知道叫什么的发型,挺蓬松,颠儿颠儿就过来了。他一使劲圈我身上,我这口气是彻底上不来了,他问我好看不好看,我问他这叫什么发型,他说玉米烫,磊子给他挑的,我差点找磊子拼命。他又问一遍好不好看,我又不能打击他,想了想说搓肥皂沫挺好使,说完屁股上就挨了一脚。


他不仅换了发型还换了衣服,也是磊子撺掇的,他们管那些个衣服叫oversize,我让他别买新的,去我衣柜里找几件就成,他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说不行,怕我把持不住,回家再穿,我想什么回家再穿,回家他压根儿不穿衣服!


天热,他买那个啥oversize的T恤,再买了那到膝盖上的裤衩子,衣服下摆一盖跟没穿裤子似的,天天往酒吧跑,满场窜,身上捻着一群流氓的眼珠子,跑到哪跟到哪,看得我直冒火,结束了我找磊子掰扯,没事撺掇小孩干嘛,他抽着烟直乐,说他得让我知道林林多抢手,我啐他,我知道得比他清楚,他说我知道个屁,他不想林林剃头挑子一头热。我说哪就一头热了,我这也热着呢,他说林林想跟我过一辈子,问我有没有想过。


说实话,没想过,眼下都顾不过来,没空想一辈子的事。


磊子看我沉默冷笑一声,拽了门口的九郎就走,林林在外头找我半天,让我在门口堵着,他就喜欢往我窜,一蹦就挂上来了,我托住他屁股问是回家还是再玩会,他说回家啊,赖我家了,得赖一辈子,我说想得美。


他当我是开玩笑。

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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