祥林 / 阎all
此人一生都在与冷cp作斗争

【AU】好歹 5

- 鼓手 × 果儿 (不算)

- 老阎第一人称/郭麒麟未成年




5

我对天发誓,我在一开始的冲击后严肃拒绝了他,开始列举这一行为可能带来的法律后果以及家庭后果,说了很久,越说越害怕,把自己冷汗都说下来了,并庆幸自己没有一时糊涂犯错误。


可是他喝醉了就不按常理出牌,他还笑得特开心,好像我刚刚说的都是什么可乐的事儿:“老阎你听好了,你这会不带我走,就一辈子没机会了,我郭麒麟说到做到。”


去他妈的法律吧!


我搂着他走出酒吧,在别人看来这只是一场单纯的醉酒,而对于我,不亚于几个月前辞职玩乐队,不成功便成仁。在门口,他迫不及待挂住我脖子吻我,很青涩,力气太大磕得门牙疼,我挣开些距离,轻声哄他:“我们回客栈好不好?”


在门口已经惹来一些人注意,围在我们旁边吹哨起哄,我护住他赶忙离开。客栈离四方街不远,打车十分钟,我和他坐后排,他上头快下去的也快,此时已经眼神清明,不敢看我,偶尔回应司机带口音的闲聊。我一低眼看见他右手展开摊在座椅上,我脑子飞快地闪过一个画面,富家少爷试探着去牵少女的手,出租车里突然很热,像是回到了鹤伦那个不能开空调的破屋,林林的手就是等着我去接的蒲扇和啤酒。


一滴汗顺着我大脑袋就出溜下来,我也不敢看他了,只看窗外,食指一曲一伸带着整只手向他移动,在我感受到他传来的热气正高兴的时候,师傅一踩刹车说到了,我心中一凛,急忙缩回手哆哆嗖嗖去掏皮夹子,问师傅车费多少。他像是对我的小动作有所察觉,低头一笑,未等我付完钱先行下车,走到我这一侧等着,等我一下车,自然而然就把手送进了我手心。


我像个急色鬼,牵着他直奔房间,开了门就把他顶墙上,还是他记着把门给带上。在混乱中我们脱掉对方的上衣,他老捂着,身上挺白净,我不敢用力,总觉得一使力就得留下青紫色痕迹,我也不敢盖戳种草莓什么的,林林面皮薄,能说当我的果儿也是喝醉了,可他在我耳边轻声细语:“哥哥,给我留个印呗,咱明天也去臊臊那俩臭不要脸的。”


明天您能起来再说吧。


我抱着他去了床上,在身上留下细细密密的吻,他太敏感,根本藏不住呻吟,尾音一勾三绕,听得我硬到爆炸,一双手抵在我肩膀半推半就,哼哼唧唧说要又说不要,我犯难,只好停下来问他到底要不要,他这会不说要不要了,摁着我的头埋怨:“你别停啊。”


我没停,也不敢停,我清楚这会儿停了就彻底怂了,趁头昏脑涨一口气做到底,彻彻底底坐实我俩不清不白的狗男男关系,完事了我俩缩在被窝里看着对方,他咧嘴笑,露出一对小兔牙,咬在肩膀上不疼,酥麻。


我问他是不是就这么跟了我了,他反问不然呢,睡都睡了不负责还怎么的。我在被子底下握住他的手,说他还小,才十五,我这犯罪呢,他一点点把自己挪进我怀里说那咱们就是共犯了。


共犯。


听到这个词我肾上腺素上来了,是有些陌生又莫名向往的词语,我跟他因为这个词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,共享一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秘密,自此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我甚至开始幻想我们作为雄雄大盗浪迹天涯,江湖漂泊好不悠哉。


我搂住他:“那你不准逃。”

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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