祥林 / 阎all
此人一生都在与冷cp作斗争

【AU】好歹 2

- 鼓手 × 果儿

- ⚠️:老阎第一人称/郭麒麟未成年

- 张云雷称呼会改一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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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


那天小美人一进门我就注意到他。


我用“小美人”不是调戏他,一是因为他比我小太多,十五岁,二就是因为他的个头,很好地遗传了他的父亲,但那时我还不知道他与老板的关系。


台下很乱,因为磊子——磊子就是张云雷,原名张磊——刚完成一次成功跳水,流氓们过足瘾,恋恋不舍将他送回,不送回他们听谁唱啊,不能干听我们动次打次。


小美人还穿着校服,在人群后头蹦跶着朝我们看,实在太矮,我看他满场乱窜,迂回向前,我觉着小孩挺好玩,多瞧了几眼,完全没考虑为什么一个穿着校服的学生能进酒吧。


后来杨九郎说我不是多瞧了几眼,我是把魂丢了,丢在小孩身上,他在旁边看得真真儿的。


丫就会骗人,他俩眼珠子都粘他磊磊身上呢,我才是瞧得真真儿的,他哪有空理会我。


但我觉得我的确丢了三魂五魄,因为小美人窜到前排时我敲错一个点。


这下台下台上都乱哄哄的了。


工作结束,老板还安慰我们,哪有不出错的人,别放心上。我过意不去,正好一周结束,我发挥领导带头作用,说开个会吧。


总结会上我进行了深刻的自我批评,但丝毫没有提及小美人的存在,这仨没一个好人,鹤伦我是了解的,和九郎相处一周下来我把他从好脾气的定位下降至蔫坏,而磊子是个太能藏心事的人。


鹤伦和九郎嘻嘻哈哈调侃几句,磊子一直喝酒不说话,盯着我的样子像是要把扒光,当然不是那种意义上的扒光,那会他已经跟九郎勾搭成奸。等小会快结束了,他才冷不丁问一句,我刚刚是不是看见谁了。


我被戳破心事,正慌里慌张找说辞,余光瞥见小美人朝我们走来。


不管别人怎么骂我不要脸,反正那时我就觉着,他是冲我来的,冲我一人,也不知道谁给我这个自信。


我傻了,还范儿呢,能记着回神就不错了,我就那么愣地指着他说看见他了,小美人过来顺势抓住我手,说你们就是新来的鹤仙儿吧,我叫郭麒麟,我可太喜欢你们了。


盯着握在一起的手,我在三伏天感受到了春天的气息,从指间传递而来,整个人由内向外焕然一新。杨九郎说我就是发情,别扯什么小清新,我不认同,发情是欲望,是五阴炽盛,可以是初夏盛夏夏末,但绝不是春天。


郭麒麟坐在我旁边问乐队的事,身为队长的我脑子卡壳,一句话都答不上来,鹤伦说你不挺能叨叨的吗,怎么哑火了,我总不能说因为小美人,我就说我还在自我检讨,你们别打断我,郭麒麟凑过来问检讨什么,鹤伦说我刚敲错一个点,可能看见个又勾勾又丢丢的大妞,他又装出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跟郭麒麟讲,这个大龄单身男青年就是我这个样子,一不小心就危害社会。


我一颗毛豆丢他脑门,你有女朋友了吗你跟这逼逼我?张鹤伦扑过来,他那个体型我还是有些怵的,左右躲闪。


我们之间的打闹逗乐了小美人,这时我感受到一股不知打哪来的成就感,像打了一场胜仗。怪不得历史上这么多昏君为博美人一笑,国破家亡也在所不惜。我要出生古代,肯定是昏君中的昏君,顶昏头的那一个,不顾群臣进谏,只求小美人对我一笑。


小美人看手机说他得回家了,明天还得上学,我问他多大了,他说他十五岁,初三。


突然,我这个昏君被小美人一巴掌从春天扇进冬天,国家社稷骤然坍塌。十五岁,我再不要脸也不能对未成年下手。


我顾影自怜,没注意到小美人什么时候走的,他突然出现突然消失,挥一挥衣袖在我心里砸个坑。鹤伦问我是不是还在想那大妞,以后碰见了给他们介绍介绍。


介绍个屁!


我一把推开他朝门外走,鹤伦被我弄得莫名其妙,去问磊子,磊子清清嗓子,模仿赵忠祥的腔调,春天到了,万物复苏,大自然又到了交配的季节。


我在前头听见了,就他知道得多。


送鹤伦回家时,他不再纠缠这个问题,他跟我说他想试着写写歌写写曲,我点头同意,要出名总得有自己的东西,我跟他说磊子编曲也可以,你们俩商量着来,不然你一个人太累,他笑,说把我们怂恿来他有点过意不去,乐队发展好了才觉得对得起我们。


我想他已经很对得起我了,没有他,没有这个乐队,我又该上哪去遇见我的小美人,我的仙儿呢?



TBC


我也自我检讨一下,为什么又是未成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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