祥林 / 阎all
此人一生都在与冷cp作斗争

【AU】好歹 4

- 鼓手 × 果儿 (其实不太算)

- 老阎第一人称/郭麒麟未成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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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能跟那群女流氓似的拐带未成年吗,必须不能啊,不然我就是禽兽不如,最起码得等他高中毕业不是。


今年他中考,鹤伦说大家别闲着,收拾收拾给小朋友送考,也不枉他支持鹤仙儿这么久。磊子和他连夜写了首歌,词很水,什么祝你高中祝你前程似锦之类,在考试前一晚唱给林林听,听到一半我连哄带骂把他们赶走了,开车送林林回家。


他家住很偏,跟考点来回四小时,我说住我那要不,我明天接送也方便。他很高兴,打电话给父母,他们竟也爽快答应了,我有些恍惚,觉得明天并不是中考而是林林的一次普通期末考试。我问他紧张吗,他摇摇头,说考得太多麻木了,我很欣慰,有我当年风范。


晚上把所有证件都收好,我把林林仍上床安顿好,空调不敢开太低,我怕单人床挤着他去沙发上凑合了一宿,没睡着,脑子里一遍一遍过着可能到来的意外情况,熬成乌眼圈也没让自己缓下来,他睡挺好,早上要吃这个吃那个,我没同意,一碗带肉炒饭塞给他,顶饿。


他们仨去的比我俩还早,蹲在门口花坛被一群家长包围,抽不了眼只能嚼口香糖,我们到的时候仨人腮帮子都大一圈。把林林送进去我便拉着他们去了附近冷饮店,他们商量着新歌,磊子把歌词给我看,酸,忒酸,酸得我牙倒,再看杨九郎那一脸幸福的蠢样,我更酸,我想等林林成年,我写他个十首八首爱的告白。


直至他成年,我还有三年的时间,按计划绰绰有余,但林林却将它一短再短。


半个月后录取通知书下达,林林不出意外考上重点,我跟他说我去请假带他出去玩,他说他也去请假,我摸摸他脑袋问他请什么假,他理所当然,说要带他出去玩,不得跟他父亲请假吗。我停在酒吧门口,低头看他,他父亲,我老板?我头脑发懵,背后的太阳烤得我眼冒金星,门里吹来的冷气却将我的体温降到零点。


鹤仙儿好不容易成立,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地方肯要我们,三年之后发展如何我心里没数。


我有些心虚,笑着问他,怎么不早说,我可不敢带着少东家跑路。他没看出我的异样,直直走进门去他爸的办公室,等我跟上去两人都已说好,老板还给他一张卡,说不要老花我的钱。


他没给我说话的空,又拉着我出门说开车回家拿行李,早走早好,我只好暂时将他们的父子关系抛之脑后。


磊子和九郎一起去,鹤伦一听到有假早早买了机票带上妻儿去东南亚度假,我们出发的那天他给我们发来一张合照,一家三口在海边的留影,我说咱们仨加上林林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赶上鹤伦的进度,磊子翻个白眼,弹到前头亲了口坐在我旁边的九郎说他这辈子不想了,有九郎就够。我呵呵,把他摁回去。


目的地是丽江,够烂但是酒吧够多乐队够多,周边能玩的地方多,待上一个月也没关系。我和他标间,那俩臭不要脸的大床房,本来说晚上出去逛逛,那俩进了门就只发短信,跟我说让我俩自便。林林凑过来要看,我捂着他眼说少儿不宜。


我带他去了四方街,人很多,我光明正大牵他手,用手臂隔绝他与人群,这里与北京距离两千多公里,与他的父亲距离两千多公里,我说真不想回去,他舔着冰棍说我是痴心妄想,我刚要怼他,就被一个姑娘拦住了,她问我是不是鹤仙儿的鼓手,委婉地表达了想要磊子微信的意愿,我也委婉地表达了拒绝,拉着他混进人群。


他突然不说话了,我问他是不是落了东西还是什么,他抬头问我,如果有果儿要跟我,我怎么办。我想到上次堵我的那个姑娘,我说像上次那个?他点点头,对,像上次那样。我解释说那姑娘喝醉了,有没有看清我的脸都不一定。他不依不饶,那要是她知道我是谁,长得也好看呢。我不解,皱着眉说没发生过的事我没法回答。他坚持了一会,同我道歉说是自己无理取闹。


下午他兴致都不高,直到磊子过来才好一点,不论是晚饭还是之后去酒吧他都与磊子坐在一块,九郎有些迷惑,我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。其实我心里是有一点预感,但我不确定,我说过我面对他是不自信的,我没敢往那边想,但他永远在给我惊喜。


林林喝多了贪酒,我给拦着问他还知不知道自个儿是谁,他的眼神很久才对焦,看清是我后抵住额头笑着说:“老阎,你带我回家吧,我也当你的果儿。”



TBC


老阎:他先动的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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