祥林 / 阎all
此人一生都在与冷cp作斗争

【AU】好歹 1

- 上次提的鼓手和果儿,其实也不太算
- ⚠️:老阎第一人称/少爷出场可能晚点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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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到底没受住张鹤伦的蛊惑,踹了老板跟他玩乐队。

这事儿没敢跟父母说,不过也不是什么火烧眉毛的事,不跟老两口住一块,而且相比工作,他们更关心的是我那不知何时才会降临的女朋友。

三十岁没有固定女朋友,按我前老板的话就是,像话吗像话吗像话吗?

他要没那么嘴碎我还不一定跟着鹤伦跑。

早饭摊上对付一口,我空着手去了鹤伦的出租屋。

本来想带点水果,看完银行存款就想先自个儿活着吧。

他住得挺偏,我倒腾两小时才到,不过这在北京城也算近的了不是。

屋子很破,比我的还破,感觉下一秒就要给我砸开瓢。鹤伦递我一把蒲扇一瓶冰啤,说没钱开空调,自给自足吧。

屋里还有人,我猜也是被鹤伦忽悠来的傻蛋,看着比我俩小,眯缝眼,睁眼也像闭眼。

鹤伦互相介绍,这是杨九郎,吉他手,这是阎鹤祥,鼓手,我张鹤伦,贝斯手。

缺一个主唱就齐活。

我问他唱歌那位呢,堵哪了。鹤伦说你别一天到晚诋毁首都交通,通畅着呢,主唱早上去辞职,下午来。

真好,四个不要命的。

杨九郎问咱们这乐队叫什么,鹤伦摇头,说我今儿约你们就是讨论这事的,今天要能有个结果晚上我就带你们去签合同。

我开始后悔,我应该等万事俱备再去辞职,好歹留个退路。

杨九郎浑不在意,说叫啥,北京杂种?

我怼他,你够格吗就叫这名字,我们不得上台就给轰下来?

鹤伦拦我,第一次留个好印象,你冲人撒什么,总有一天咱们能配上这名字。

我问他现在呢。

他开始笑,他笑我就慌,我作孽一路跟他同学到高中,他一笑不是我遭殃就是别人遭殃。

你们觉得鹤仙儿怎么样?

鹤仙儿?

对,他伸出三根手指一个字一个字解释,鹤那就是我和鹤祥,仙是咱们的主唱,这儿就归九郎了。

滚蛋!

九郎打开他手,但并没有反对,我这会就认定他是个好脾气的人,相处下来也的确是,尤其是碰到那位主唱之后。

在这个小出租屋里,乐队鹤仙儿成立了,队长是我,因为年龄最大。

中午吃了炸酱面,再喝光半箱啤酒,我们那位仙主唱也没来,鹤伦说咱先定合同去。

我们仨带着酒气打车去,出租师傅眼神要多嫌弃有多嫌弃,也是,要有这样一群人坐我车我也嫌弃,虽然不是什么好车,好歹也是我自己光着膀子淌着汗改出来的。

我喜欢车,有辆越野车,有辆摩托车,我没事就趁着夜色跑一圈,甭提多爽;我也喜欢敲鼓,小时候父母送我去学钢琴,我跑错教室,跟着人学打鼓,他们将错就错给我改了班;我还喜欢美人,没具体到性别,但能让我觉着美的男人实在少之又少,所以我将自己暂定为异性恋。

鹤伦说他从我这个兴趣爱好来看,我就不适合朝九晚不知道几点地敲代码。我被他说得心动,一狠心辞了在移动的工作,现在坐在出租上有些害怕。

毕竟一个是能看到头的未来,一个是不知道下顿在哪的冒险。

酒吧就是间四合院,鹤伦说是老板上一辈留下来的,可见到老板我又觉得他骗人,老板不高,我站着能看到他头顶剃的桃心,说话间偶尔会蹦出几个天津方言。

老板带我们去后头的办公室,我作为队长兼学历最高的人被推出来签合同,一份正常合同,工作时间正常,工作酬劳正常,我拔开笔帽签下名字,把我们和未露面的主唱一起卖给了小黑胖子。

老板喜滋滋收好合同,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唱,鹤伦说我们主唱还在辞职,一旦他脱离魔爪我们就来。

老板收了笑容,有些感慨,还是你们年轻人敢闯,我这把年纪是万万不可能了。

感慨完老板带我们去了正店,说今天给我们免单,有冷气有啤酒何乐不为。

喝到晚上主唱终于来了,在我心里,这个瘦高青年可以算好看但不美,不足以担住仙这个字,但我肯定,在杨九郎心里他担住了。

今天头一回我看清了九郎的眼瞳眼仁还有眼白。

鹤伦说这就咱们的仙儿,张云雷,你们叫他小辫儿也成。

杨九郎傻了,也不知道是喝高了还是被小辫儿的耳钉晃了眼,握住他的手不放。小辫儿笑,问他叫什么,他还傻着,我赶紧捅他肋巴骨,别丢人了。

丢人玩意儿跟那磕磕巴巴介绍自己,我想这就是人见着自己仙儿的状态,也不知道我的仙儿什么时候来,要遇着了我一定不能像九郎一样丢人,我得有那个范儿啊。

哪知世事无常,工作一周后,我就被自己打了脸。

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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